也不是,我是王小石。”
“可惜你不是,”方应看很有风度地道,“我见过王小石,我本来就在这儿等他来。”
那青年双眉一剔,出现了一副挑战(或不怕挑战)的神色:
“王小石?他会来?”
“只怕他会来,也来得并不自由自在。”方应看一面说话,一面仍观察着这青年的一举一动——事实上,他已这样观察了好一段时候了,甚至始自于雷怖未动手杀人之前。
“这儿不只我在等,其实雷怖、司空残废来这儿,也明为天下第七,实想摸摸底儿,瞧瞧王小石会不会在这儿出现。”
“我也是。”那青年忽道:“我也听到传言。”
“我知道。”方应看好像很欣赏他坦承不讳似的,“雷纯比谁都想知道王小石的近况,米公公只怕也不例外。”
“我也想知道王小石的情形,听说,他已落在蜀中唐门子弟手里。”他笑了一笑,仿佛是表达了他的讥悄与不屑:“怎么好像武林中名动天下的人物,少不免都会落在蜀中唐门的罗网中,至少是一段时候——萧秋水如是,方歌吟如此,王小石也不例外。”
他好像也有点诧异和迷惑,“你怎么知道我跟雷纯有联络?”
方应看笑了起来:“我本名应看——应该看的,我一定看得到。”
“看来,”青年有点不甘和不服,“你看到的似乎还不少哩,看到太多,只怕惹麻烦。”
“当然,我也看到了,”方应看不忘细节,“龙八手下的四旗主确是来找鱼姑娘麻烦的,而文随汉本意是要来杀死他的哥哥的。”
“你总有看不到的地方吧?这儿毕竟光线不足。”青年还是喜欢找碴,“说不定,我就是蜀中唐门的人……”
方应看觉得这种话有点侮辱了他的智慧,不耐烦的打断了。
“蜀中唐门的弟子,就算要帮江南霹雳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