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什么危险,咱们白走这一趟,白担心这一场了。”吴谅比较乐观。
“我看这就言之过早了,白愁飞这人反复无常,温柔要对付他,只怕未够班辈呢!”张炭则比较悲观。
“唉。”
蔡水择却只叹了一声。
张炭瞪了他一眼。
“怎么了?”吴谅问,“有话就说嘛。”
“我看问题不在白愁飞。”
“那谁有问题?”吴谅不明白,“你?”
“不。”蔡水择不安地搓绞着手指头,道,“温柔。”
张炭又横了他一眼。
狠狠地。
一物治一物:大象怕耗子,糯米治木虱。
白愁飞着了迷药,全身酥软无力,好像一具机器,机簧未曾发动,便形同废物。
但温柔此际替他按下了机簧。
——他的“机簧”便是喝了“胭脂泪”。
“胭脂泪”的药力正好可克制“离人醉”。
白愁飞体力正在恢复。
他也感觉到自己正在复原中。
温柔娇俏地看着他,好像很满意自己的一手造成似的。
白愁飞默默运功。
微微喘息。
他现在面临几个抉择:
一、照计划进行,飞得进来的鸽子不烤熟了吃进肚子里,实在对不住自己。
二、放她一马,保留个好情面,将来或有大用——就像他当日礼待雷媚,到有朝一日跟苏梦枕实力相峙时,便占了很大的便宜。而且,她对自己这么好,自己不妨善待她,当做回报。
三、留住她,不让她走,但享受她美妙身子、清白之躯一事可暂缓,反正来日方长,断了翅的凤凰不怕它飞得上枝头。
白愁飞正在逼出体内剩余的药力,只觉阵寒阵热,时冷时炙。
温柔忽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