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吗?”
王小石只好说:“不是。”
无情道:“如果那是帮人、救人的事,为何你们帮会上的人能做,反而我们吃公门饭的不能做?”
王小石为之语塞。
无情:“假若身份仍有不便,咱们蒙上嘴脸,谁知谁是谁?”
“那太委屈你们了。”王小石终于动容,“……这件事,完全是为了营救我家人,我就只好欠你们一个情了。”
“拯救给掳劫的良民,本就是我们的职责,只不过,如果我们明目张胆地去搜查,只怕救人不着,反予蔡党口实,借此冲击世叔。”无情眼中闪过一线狡狯的锐芒,“这是我们要为苏老大做的事,你不欠情。苏楼主毕竟是帮会的人,他而今生死难料,咱们不便光明正大地找他,以免让人责为偏帮。这只有靠你。可是你必须在家人安全无碍的情形下,才便于行动。我们帮你,如同还苏老大一个人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对!”王小石感激莫名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何况,就算不为了这不为那——”无情嘿声道,“白愁飞刚才那番话,胆敢在我还吃六扇门饭的不长进儿面前威胁你,就冲这一遭儿,也得要他少得逞一些。”
“说得是,”这次接话的人是正从苦痛巷尾负手踱来的二捕头铁手,“咱们在情在理,都该给白老二翻个筋斗。”
“说得对!”这次说话的是自痛苦街头转过来的四捕头冷血,“我早已看那家伙不顺眼。”
他说话就像他腰间的剑那么直。
但唐宝牛的肠子也很直。
他的心眼更直。
“那么说,”他仍瞪着一对大大的眼,“要那个不飞白不飞的家伙翻筋斗的事儿,到底有没有咱哥俩儿高手的份?”
忽听墙上有人咕噜噜地喝了七八口酒,话语带了七八分醉意地说:“根据咱们师兄弟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