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戚少商首遇息红泪,就为她流了血。”
“再见时也一样。她们第二次见面,仍是为了朱椤。”
“哈!朱椤这王八蛋可成了月老了!”
“这‘月老’可不好惹得很。第二年,朱椤在浙江王府庆寿,自然大排筵席,趋炎倚势的地方官员、土豪劣绅,纷纷献贿贺寿,更有扈伶人来唱戏跳舞的。戚少商跟‘连云寨’的二当家劳穴光也混了进来,想借寿宴行刺朱椤,发现朱椤早有提防,布下天罗地网。别看他一边端坐狎戏痛饮,一边观赏载歌载舞,实则前后、连同檐椽坐椅,全遍布高手,暗藏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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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现了什么?”
“咳,咳。”
“哎呀,你别这样子好不好?”
“咳嗽都不行么?”
“哼嘿,你这哪是咳嗽,分明是卖关子!”
“好吧,好吧,我只是清清喉咙。话说戚少商跟劳穴光正要离开王府之前,突然发现,在台上晏妙歌舞,轻盈艳冶之女子,竟是息红泪!”
“她!”
“戚少商一见,立刻就呆住了。”
“怎么了?息红泪不是一直都想在朱椤那儿求功名富贵吗?在这里出现,并不算得是太离奇的事吧。”
“戚少商才不是为了在此时此际遇上息红泪而惊奇,而在舞台上,撑伞而翩翩起舞的息红泪,实在是太美太美了。”
“听你口气,如同目睹。”
“你别打岔。就在这时候,惊变遽然生!息大娘长身而起,彩衣飞飘,疾掠而上,自伞柄内拔出知剑,袖里绳镖,同时直取坐观歌舞的朱椤!”
“哦,啊,原来息大娘打擂台,为的是要接近朱椤,以便利刺杀之!息红泪的为人清烈,我怎么这么胡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