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直接有效一些?”
司马只说一句话:“把她的衣服剥掉!”
两人一齐动手。
他们先解开小姑娘的哑穴——他们喜欢听人惨叫,尤其是女人的惨呼。
村姑尖叫,很快地转为哀呼。
衣衫碎如千蝶惊飞,连亵衣也给撕去。
司徒又眯着眼笑。
这回他的眼再也离不开那雪白且柔软赤裸且清纯的躯体。
“下一步呢?”
司马用舌尖舐舐鼻尖。
“你说呢?”
突然,那戴面具的汉子尖叱了一声:
“不许强暴女人。”
司徒和司马都给吓了一跳。
然后两人相视而笑。
一个骇笑。
好像很不可思议的样子。
一个蛊笑。
好像很心照不宣的样子。
一个说:“不许强奸?”
一个道:“你吃女人又可以?”
赵画四的脸色如何,谁也看不出来。
但他的态度,谁都可以感觉得出来。
“我吃女人是为了作画,你们奸淫女人是为了作乐。女人是可杀但不可以狎玩的。”
这话使两人都怔住了。
一个仍舐舐鼻尖,几乎也要上去舐舐那小姑娘的乳尖。
一个眯着眼睛就像眼里两支横看的针已给炙热了一般。
“哦,那也罢了,只不过……太可惜了。这么标致的姑娘。”
“唉。美丽的女人竟是可以拿来吃的而不是干的,真是——那你要怎么干?”
戴面具的人沉吟了一下:
“这女子快乐的时候我看过:她正在河边梳洗头发,顾影自怜,那时她一定很开心了,我就把她掳了来,那一霎,她惊恐的样子我也看过了。但我还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