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而且嘴角还微微有些笑意。
这惹得唐宝牛忍不住去问他:“你听了我的妙论高见之后,感动得要哭是不是?那就哭出来啊,不要强装成笑容,你的笑容实在太难看了!”
朱大块儿:“我不是给你感动。”
唐宝牛更要问下去:“哦?”
朱大块儿:“我是给自己感动了。”
唐宝牛不敢置信,“吓?”
朱大块儿:“你看,你已经给我感化了,所以说话也开始温柔起来了,你看我能感化得了这样凶暴的你,我能不给自己感动吗?!”
这回到唐宝牛为之气结,只不过他突然问了一句:“你也不错,我看错你了。”
这次到朱大块儿奇了,“什么不错?”
唐宝牛平静地说:“原来你只怕蜥蜴,别的什么都不怕。”
说完之后,也很平静地向下望。
望他的脚。
于是朱大块儿也低首去望自己的脚。
脚踝。
那儿有一只水蛭,正附在他的胫踝之间,蠕蠕而动,湿软肥黏的身子透着暗红,想必是饱吞了朱大块儿的血吧?
朱大块儿静了半晌。
唐宝牛望着他笑笑:没想到这大元宝对这种事物全不在意。
他显然是下判断得太早些了。
因为朱大块儿已暴发出一声大叫。
惨叫。
惨叫声像一支给捂着裹起来的爆竹在半空闷闷地爆炸。
“我的妈呀——”朱大块儿如此狂喊。
仅就是为了一只水蛭!
这时,刘全我、司徒、司马,还有赵画四,已潜行穿过甜山山阴的有味岭,进入了私房山的范围里。
他们往老林寺推进:
“得先取下老林寺。老林寺居高临下,是甜山的制高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