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势和奇门遁甲,谁能逼得近你!若论奇变,天底下纵有万变高手,也得要丧在居士你的亿变之手!”
“你这可是折煞我了!”天衣居士笑着摇了摇头,“温兄,你还是不能当官。”
忽然扯到当官的事来了,温晚倒是一愣,问:“怎么?”
“你跟三十年前一样,难得说谎,一旦逼不得已,还是眼不敢直视,”天衣居士笑着说,“官场上哪有这般不善于说谎的!现在当官的,官愈大,撒的谎就愈大——你这样怎当得了大官!”
“所以,我才回到自己老家当这捞什子官,这叫‘父母官’,万民暖饱如己事,天子呼传不上朝,年来何事最销魂,绿水青山书作城!”温晚说,“我有自知之明。”
“我也有自知之明。”天衣居士说,“我知道我敌不过元四师弟,不过,依我看,四师弟也不至于要加害我。我一上京,就会有‘六分半堂’的支援,另外,诸葛三师弟一定会捍住我这身老骨头——你放心,折不了的;万一是折了,也就罢了,也活到古稀之龄了,够本啦。”
“你……”
“你就别搪我了,否则,我倒要对你施施妖法了。”天衣居士半逗趣半认真地道,“京师的危局,我这身老朽倒是要试闯一闯。”
天衣居士既是这般说了,温晚也不好强加阻挡,只好说:“居士兴致倒是颇高!”
“我这叫老不死,回光返照!”天衣居士笑道,“你少为我担忧得脸无人色的,我又还没死,你把愁容留着日后用得上才用吧!”
温晚忙道:“我倒不是担心这个……”
“是担心令媛吗?”天衣居士问,“听说她也去了京城……”
“这疯丫头,都是我宠坏她了!让她回来,看我可不打折了她的腿子。”温晚一提到温柔,语气也悻然了起来,“不过,听说她在京师,和令徒倒是挺熟络的。”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