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人骗过,而今只有他骗人而谁都骗不了他的人。
所以温梦成立即发话:“白公子,你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白愁飞立即反问:“你几时听刑部的人加入了‘金风细雨楼’?”
任怨慌忙道:“我们不是刑部的人。”
温梦成反问:“‘金风细雨楼’是不是已为朝廷所收编?”
白愁飞目光锐利,“你……你们穴道受制?”
温梦成道:“我们着了‘恙’。”
白愁飞道:“什么‘恙’?”
温梦成道:“‘五马恙’。”
白愁飞恍然道:“难怪。”
温梦成道:“这几个使刀的和任劳、任怨要逼我们投效,打着的是朝廷授意和‘金风细雨楼’的旗号,花老二的儿子,就给他们剥了皮,‘牵牛尊者’也死在他们手上。”
白愁飞怒道:“我明白了。”
温梦成已把握住机会。
他及时告诉了白愁飞实情。
看来任劳、任怨,都想飞身过去掩住温梦成的口,甚或是杀了他──可是,他们却不敢妄动。
因为白愁飞一边与温梦成对话,一边微笑地看着他们。
笑容似乎很温和。
可是他们一点也不感到温、觉得和。
反而感觉到杀气。
──一种一旦他们有所异动,立即格杀勿论的寒意。
然后,他们听见白愁飞说话了。
语气很轻松,就好像向人借把火镰用用一般,“谁人有‘五马恙’的解药?”
白愁飞笑笑又问:“我知道‘五马恙’的解药是‘过期春’,那是一种越晒越盈润,而雨淋反而枯干的花叶,恙虫就长在这种花叶间,你们既下得了‘恙’,就一定有这种花叶研成的粉末……”接着,他又很愉快地问:“谁有‘过期春’,请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