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拔舌时,想骂都骂不出来了。”
温梦成道:“这‘恙’毒是你们下的吧?”
任劳道:“没有花老哥的得意门生,我们也不易下手。”他用手拍拍在一旁的蔡追猫,道:“幸好你有个这样的好徒弟。”这句话他是向花枯发说的。
花枯发咬牙切齿地道:“好,好!”
蔡追猫愣了愣,犹在五里雾中,喃喃地道:“是我?怎么又是我?”
花枯发突然大吼一声,只见两片薄而锐利的叶子,疾射而出!
一打向任劳!
一打向蔡追猫!
任劳早有防备,一抄手,接住,身子一晃,道:“好厉害。”只觉一股厉烈的内劲,仍透过这片薄薄的钢镌叶片袭来,不禁又退了一步,正想说话,只觉内力仍未消散,长吸一口气,才压下了心头的烦恶,道:“来得好!”遂发现右手虎口处仍被这一片薄叶割伤。
任劳自是心下暗惊:这老家伙中“恙”在先,但出手的两片叶子,还几令自己吃了点小亏,如果自己不是早有防患,只怕就要栽得没名没姓了。
花枯发运聚余力骤起发难的主力不是在任劳,而是在蔡追猫。
他要清理门户。
他自知已落入这对“任劳任怨”手里,刑部的人已盯上了他们,这个寿宴连累了一群江湖朋友,他说什么也得要把这吃里扒外的罪魁祸首宰掉再说。
蔡追猫着了“恙”毒之后,全身发软,自无能力躲开师父的“一叶惊秋”。
就在此时,忽有人大力地撞了他腰板一记。
蔡追猫整个人飞了出去,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不过总算保住了性命。
撞他的人是温梦成。
花枯发怒道:“你……我清理门户,关你何事?!”
温梦成也怒道:“你见过下毒的人,自己也中毒的吗?”
花枯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