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飞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只听一阵刺耳难听的铁木根辗声传来,宽仅容人的吊桥木板一阵格动连响,像柴木燥裂了一般。鲁布衣正催动木轮往桥心逼来。
“没想到你会逃。”鲁布衣冷笑着道。
“他会逃的,”李布衣咳嗽两声,深吸一口气,接道:“他性子硬,但并不拘泥古板,你看他拇指时,忘了注意他指头稍向外倾。而且首节后仰自如,是极能善于应变,机智伶俐的小伙子。”
鲁布衣一面催动木椅,渐逼近桥心,道:“可惜那么聪明伶俐,生路不走,仍选上了条死路。”
傅晚飞向李布衣低声道:“我硬冲过去。”他没有把拿铛钯的少年放在眼里。
李布衣道:“好,你放下我。”
傅晚飞大声道:“我背你过去。”
李布衣疾道:“那就一定过不去。”
吊桥上狭仅容人,而且吊桥一方有人移步,整个吊桥都会震动起来。
这时吊桥震幅更大,鲁布衣催动木椅,已快接近暗器射程之内。
李布衣疾道:“放下我。”
傅晚飞道:“要过,就一齐过去!”
桥的另一端又震动起来,土豆子持钯踏步逼近。
傅晚飞霍地拔刀,大喝道:“不要过来。”
土豆子的步伐骤然加快。
傅晚飞一刀向索桥斫了下去,刷地断了一条绳索。
然而土豆子。鲁布衣更迅速地自两头逼近,傅晚飞一咬牙,刷刷两刀,又断了两条麻索,吊桥顿时一歪,摇荡不已。
鲁布衣、土豆子陡然停止,相顾骇然。
他们要往回走,已经不及,逼近却又太迟,鲁布衣叱道:“你……要干什么?”
傅晚飞挥刀大声道:“你要再逼近,我砍断吊桥,一齐掉下去死。”
说着又挥刀砍断一条吊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