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方柔激知道那不是痛苦。
而是迎迓。
故此他要孤军深入。
这是如火如荼的一刻。
方柔激感觉到那么焦切,懊热,紧凑,同时,危机亦告闪现!
方柔激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的命根子突然被箍住。
这件事情十分要命。
绝对可以要了他的命。
所以他所有的动作完全僵住。
他己不能有任何动作。
“爱我吧,来,”晚菊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在床上荡得像个小妖精,吃吃的笑道:“你不是很爱我的吗?来爱我吧!”
方柔激大汗涔涔而下。
冷汗。
他抽不出来、拔不出去,同时也退身不得。
他似给“钢箍”夹住了。
这感觉当然不好受。
他铁青着脸色,道:“你也是魏阉派来杀我的人?”
没有办法,我已拖了很久了,我再不下手,他们得连我都杀了;”晚菊睫毛里似闪着泪光,她仰卧在床榻望着身上的方柔激,忽然也激动了起来:“我恨你!我恨你在别的女人身上受了挫折,才甘心来找我……”
“如果你一早就来找我,我就不会……用这种手段对你!”晚菊咬着银牙,几丝乌发也黏在雪白的齿间:“我等了你好久,你终于还是踩入我的布局来。这是床第间的功夫,你丧在这节上,一定很不服气了吧?”
方柔激尽量用平静的语音道:“我是意想不到。”然后反问:“你知不知道我是个浪子?”
晚菊带着惋惜的说:“我还知道你是个色中饿鬼。”
“对了,”方柔激寒着脸,一字一句的说:“凡是色狼,都会有两下子绝招,是你断断意想不到的。”说着,忽然沉身一挺。一阵强烈无比的刺痛,令晚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