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大叫一声,肩骨比碎裂还要痛楚,登时剑落地,人也飞跃出去。
纳兰在众人错愕里伸出了手,让白鸟停在他的手心里,然后头也不回,行了开去。
那练黑砂掌的汉子却消没声息地闪到了纳兰的后头。
丁好饭忽叫道:“郑兄,不可——”但那汉子已然出了手。
纳兰仍没有回头。
他一只手仍停着受伤的白鸟,看他的神情,似正专心看护那只小鸟,说也奇怪,那只小鸟也通人性般的,知道纳兰对它好,只挨在他掌心,收起了翼,并不挣脱。
纳兰的另一只手,己到了背后,与那姓郑的全面扑击的歹毒掌法,对拆攻守,对方的攻势,全给他轻描淡写的化解,而他每随便攻出一招,那姓郑的即手忙脚乱、穷于应付。
丁好饭连忙扬声叫道:“少侠,瞧在小弟面上——”纳兰突忽收手,向村庄行去,那姓郑的汉子如释重负,收势不住,连冲数十步,几乎-交跌落在江边。
丁好饭这时才扶起小公子索优,“公子,你没事吧?”
索优气忿忿的挣脱了他的挽扶,忿忿的问:“这家伙是谁?”
丁好饭脸色阴沉不定地道:“这小子叫纳兰,他曾独闯老爷在集集乡里的祖家,连‘大泼风剑’赵四哥也奈何不了他,所以刚才我不主张出手,待会儿俟雷三哥回来了,咱们才一起合力做了他,这才上算。”
他转过头去问索家总教头“六千开山手”郑搏一,“怎样?厉害吧?”
郑搏一双脚绑带全沾了泥泞,露出凶狠之色,只呸了一声:“雷三哥几时到?”
纳兰进入了位于老农江畔的小村庄.刚在酒楼用过了斋饭,替小鸟包扎了伤口,跟了出来,就看见巷口有一个白痴。
白痴的年纪,大约跟刚才那公子相去不远,不过,两人的装扮,真有云泥之别。这少年人衣衫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