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化灰和尚抚头奇道:“上面的在说些什么?”
不同道人抚须笑道:“那扁头的说要去倒粪桶,那尖头的说要去抓乌鸦。”
众人笑得大乐,笑不可抑,呼桑兄弟又爬下台来。
等到他们下得台来,化灰与不同又到了台上。
呼桑兄弟气得蛮性大发,立刻又爬上台去。
而化灰、不同又在地上。
众人笑得肚子也弯了,这下可是金人的气焰大挫。
呼桑兄弟一面骂,一面追到地下,已是满身大汗。
化灰、不同又到了台上。
呼桑兄弟千辛万苦用力攀登,已是气喘如牛,筋疲力尽。
化灰、不同端坐台前,谈笑自若。
呼桑克双手抓住台沿,嘶声道:“不要走——”
不同道人嘻嘻一笑道:“不要怕,爸爸不走。”
呼桑各用力支撑起身子,竭力道:“我跟你拼了!”
化灰和尚笑道:“好吧,小亲亲。”
呼桑克、呼桑各好不容易才上了台,气喘吁吁,这回化灰、不同居然没有走开,用眼睛吊儿朗当地斜乜着他俩。
呼桑克、呼桑各呼嚎一声,飞扑向他们。
忽然间,化灰、不同左臂一展,剑在手、剑刺出、剑回鞘。
就在他们出剑的一刹那,宛若行云流水,天衣无缝。但他们的脸容、身姿,一改平日懒散的神态,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凝肃。
他们的精神,都专注在这刹那间的完成中。
他们的生命,也在这刹那间才充实,有意义。
剑再收回时,呼桑兄弟的右臂琵琶骨,各喷出一道血箭。
众从惊呼,呼桑兄弟惊吼。
化灰和尚与不同道人即时又恢复了他们平时不在乎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