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衣襟,无奈尚差一分,既插不中,也抓不住。
金太子脸色一凝,长吸一口气,身形又和我、沈之间拉近了许多,依然是双手插出!
这一次,金太子算准我、沈二人再也避不开去。
就算我、沈回身应战,也绝对的活不了。
可是千算万算,他漏算了一点——
河堤已经到了。
我是谁和沈太公突然不见了。
金太子双手插空,连忙住足,只见我、沈二人,双双自河岸跃落。
河深十数尺至二、三十尺不等,两人落下时,水花四溅,金太子自恃身份尊贵,连忙退避。
这时夏侯烈亦已追至,他们轻功皆高,前后不过是瞬息间的事,惟其夏侯烈也不识水性,只好望河兴叹。这时只听“嘶”的一声,一人如同飞鸟,已越过河堤,插入水中,不惊波浪,正是“霸海双绝”的施敬塘。
乔厉花与陈冷亦已双双赶到,但是也不识水性,不敢贸然下水。
金太子脸色铁青,凝视了河水一会,道:“不要紧。他们反正已受伤,待会儿的比武上,也生不了什么作用,还是死路一条。”
夏侯烈注视河水,道:“你看施双绝是不是对付得了那已受伤的沈太公、我是谁?”
金太子摇摇头,不想说话,忽喀拉图“啊哈”一声,已想通了什么似的,兴高采烈地飞奔过来道:“我知道那老儿说什么了,他说:‘夏侯烈的爸爸就是夏侯烈的爸爸,嗯,还有,太子的爸爸夏侯烈也是方振眉的儿子——’咦,不对呀,太子的爸爸怎会是夏侯烈呢?”
喃喃自语,说到这里,猛抬头,看见金太子一脸铁青,才恍然想起自己在讲什么,吓得忙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