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已不见了,只留下一句话:“保护虞将军,回大营去!”
再抬头时只见那黑衣人背后己多了一个白衣翻飞的影子。
白鹤一般紧追其后。
虞允文长叹道:“……悲吟雨雪动林木,放书辍剑思高堂,劝尔一杯洒,拂尔裘上霜。尔为我楚舞,我为尔楚歌,且探虎穴向沙漠,鸣鞭走马凌黄河……好个方振眉!得友若是方振眉。夫复何求?”此时查禄、张镇缺早已招呼军兵上来,卫护虞允文归营。虞允文惟有浩然长叹。
金太子一行七人,勿匆走过街角,锡无后阿谀关切地问道:“小王爷伤得怎样了?”
夏侯烈一声冷笑,喝道:“你长了狗眼不成?区区宋狗的剑法,怎能伤得了太子?”
锡无后满脸狐疑,仍然回答:“是是是……?”
金太子缓缓转身,道:“我是有意挨龙在田一剑的。”
锡无后奇道:“小的实在愚拙,不明天机……”
金太子冷笑道:“龙在田也看不出来,何况是你了”
喀拉图双目滚睁,瞠目道:“太子为何放过那老头嘛?既然太子没有受伤,让洒家回去搏杀了他们!”
金太子冷笑道:“我自有用意。夏侯烈可知?”
夏侯烈恭身道:“据卑职所知,太子此举是要令淮北这一带的武林中人生轻敌之心,参与明日比武盛会,方予一举歼灭。不过此举可能有更深用意,卑职要向太子请教。”
金太子投给夏侯烈欣赏的一眼,道:“回去后,好好养伤。”
夏侯烈躬身拜谢道:“多谢太子厚爱,卑职这一点小伤,还算不了什么。”
要知道金太子这一声嘉许,夏侯烈回金营之中有多少享用不尽的富贵荣华,无怪乎夏侯烈也为之动容,就连完颜浊、喀拉图也满脸倾羡之色。
金太子微哂道:“龙在田的剑法确实不错,但已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