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地上倒着三个人,和那些手忙脚乱的家丁,一齐住足,一个说道:“怎么搞的?又有死人,淮北这一带的英雄豪杰,怎么都遭人毒手了?”
另一个说:“这里只是‘淮北第一家’,又没有说明是‘英雄第一家’,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英雄呢?”
“‘淮北第一家’,是金刀丁东庭的家,丁东庭如果不是英雄,嘿,这倒是好笑了!”
“‘淮北第一家’可不一定是‘淮北第一武林世家’啊,说不定他真的是淮北第一个有家的人呢,更何况这横匾塌了,那‘一’字可能是‘二’字呢,说不定他连‘淮北第一家’也不是。而是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呢……”
“你胡说八道!”
“你胡说九道!比我多一道!”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比你多一道,足见我比你厉害!”
“放屁!”
“好臭!”
“好哇,老乌龟,咱们好久未打过架了,我是谁手痒了。”
“正合我意,灰孙子,咱们两天又一个上午未动过手了,我沈太公正要教训教训你!”
那群家丁及“淮北第一家”的友人们,一见又是两个陌生人来,“第二家”、“第三家”的胡说一遍,以为又是敌人,再也不顾性命拔刀冲了过去。
那两人吃了一惊,一个道:“这些人是怎么了?”另一人喜道:“又有架可打啦!”
丁东庭在垂死当儿,猛听得这二人言语中一个自认我是谁,一个自认沈太公,两人的名字,犹如雷鸣耳中,蓦地一震,强运真气,嘶声道:“住手……”
那些家丁见主人有令,当然住手。
那青年人一听,即道:“此人尚未死。”
那老人道:“咱们去助他一助!”
刹那间二人身形一动,已扶起丁东庭,家丁们根本不知道这两人是如何越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