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警官又向但洙汀将军说了几句话,但洙汀点点头,戴警官即将室内其他持枪守阵以待的警员撤走。
那雷姓警官但要阻止这个做法:“这人干出这种案子。让将冒险耽在这里,我看不好吧?”
戴警官却说:“不要紧的。”
雷警官又望向但洙汀将军,请示地说:“将军,我看还是那马来将军也摇摇头。用马来语说了一句:“不要紧的。”看来很有胆识也很想逞一逞胆色的样子。
人都撤走了。
只剩下陈剑谁,面对三名高级警方人员。
第一句话却说得十分奇怪:
“大红花,我可不可以相信你?”
那戴警官也回应的十分诡异:“大肥鸭。我永远是你的兄弟。”
两人各自趋近,突然,拥抱在一起,紧紧的。
那雷柏明警官大感诧异,但洙汀将军却微笑不变,因为戴洪华警官早在请动他来此之前已向他报告过一切。
他是戴洪华的直系上级。
——大凡是上司的心态都一样:只要下属一早向他忠实诚恳的报告过一切,就算是犯了点规惹了些祸,他们也大多数愿意为部属承担或开解。
何况,这不是过,也不是祸。
他已久仰”大肥鸭”的大名,对“六人帮”的种种事迹,亦早有所闻。
他希望能多交朋友——尤其象陈剑谁这等国际知名的朋友,对他们国家的形象、警务人员的名声,说不定都会有极大的帮助。
但洙汀才四十岁不到,已升为准将,兼管军警政务事。
他自己十分得意。
他觉得自己理应进一步的扬名国际,因而更加积极广结善缘。
——就是因为他们这国家的警务处几位高级官员都有这种开明和沽名的心态,陈剑谁还有他的朋友,这回才少受了许多苦;更重要的是一个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