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结果却不但“有什么”,还发生了极大的“什么”!
其实,天灾人祸和意外都是不可怒负责的;人人都以为“没什么的”,事后,在她心坎底里有怨怪蔡四幸的。他对她说;“没什么的”或者自己什么都不可以应付得来的时候才会出乱子——所以除了上帝,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会“没什么的”。
蔡四幸步入黑暗的丛林约莫十来分钟。
什么声音也没有。
只有黑。
黑仿佛不止是唯一的颜色,而且也是唯一的声音。
张小愁刚刚觉得有点不安,直到从不安又转成恐惧。
车里已没开冷气,她也开始流汗,同时用手帕抹汗。
就在这时,两道强光,刺破了黑暗,刺入了张小愁的眼帘。
因为太亮了,一时间,使得张小愁几乎什么也看不到,直到强光转成汽灯一般的黯芒之后,在她眼前依然是一片闪着金星的暗青。
紧接着,有人打开了她的车门。
在她没有转过身来之前,她已听到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嗷声。
她转过身去的时候,就闻到一股酸味。
如同在潮湿处摆放了三四天的煎肉饼,发了霉还生出红苔来的酸味。
然后她就看见一个人。
她知道那是蔡四幸。
可是他此际的作为,又可以说完全不是蔡四幸——甚至不能算是一个人。
蔡四幸一向都对她温柔,体贴。
现在的蔡四幸就像是个没有人性,更没有兽性。
他的举动连野兽都不如。
他不理张小茶的询问,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出车外。他也不理张小愁的惊呼,就把她推倒在草地上。他更不理张小愁的挣扎,一拳兜击张小愁的小碟,使她不停的呕吐,他就在这时候剥掉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