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愁回答很利落。
而且坚定。
“因为我爱他。”
“我其实并不反对他这样做,”小愁顿了一顿,她的话令人不敢置信——那么一个纯洁、温柔、美丽的山城女王,会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样面对自己的话来,“他一直都很爱我,很尊重我,如果他不是在那种地方和那么粗暴的话,我也是不会拒绝他的。”
“因为我也爱他、”
她认真地说出她心里到口里的每一句话:“而且,我既然不想他在死后有辱他生前的英名,也觉得四幸会做出那种事,一定是神志不清的状况之下,……我不能怪他。”
骆铃忽然紧紧握着张小愁的手,说了一句话,又说一句,然后又说一句,像是无头无尾的谱子。
“我服了你了,原来你比我坚强。”
“他对你这样,你还能原谅他!””啊,但愿有一天也有人值得让我爱他爱得那么深的话就好了……”
史流芳喃喃的低声自语:“还是少做梦吧。”
骆铃听不清楚:“吓?”
温文也激动的说:“对!我敢保证,蔡四幸绝不是这样的人!”这干人中,除了张小愁,就只有他与蔡四幸过从甚密。
“我们知道你爱四幸,四幸今天虽然已经不幸,但他曾经拥有过你这样一位红颜知己,还是幸运的。”陈剑谁总是在适当的时候,说了他的看法:“可是,你代他隐瞒说不定也隐满了破案和替他报仇的线索。”
他咳了一声(谁都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咳嗽,只是为了要清一清喉咙,或让张小愁更有心理准备已些),才说:“所以,我还要再问你一些问题。虽然明知这样做也许会逼你去面对那些不快的记忆,以及要作出相当难堪的判断。”
张小愁说出了往事之后,好象大病被愈,虽然苍白无力,但神智要比过往时宁定。
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