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里也只是具烧焦的尸体,就令人感慨不已。
他们一踏进去,温文率先在灵柩前三鞠躬,然后转向一名身材福福泰泰、脸孔圆圆满满,连眼睛、眼镜,鼻头、脸胚、甚至连门牙、几粒脸上的青春痘都是圆形的汉子,说了几句话。
那汉子不住点头,向他们这边望来,然后又去跟一对老夫妇说了几句。
陈剑谁一进大门,就在厅内差不多二十人里,发现了一个人。
一个令人一跟看去,就知道他是个充满叛逆性的年轻人。
这人全身都充满了劲和力,而且几乎要溢出来了,这还不能完全抒发他的活力,所以就连一个眼神,也仿似是一记出击,充斥着无比的劲和力。
他挑衅的望过这边,可是只要仔细现察,发现他眼里有抑制不住的好奇,这种令人感到有他在的地方,常事也会变成怪事。
陈见谁则刚好相反。
他向来都是个把怪事当作常事的人。
他气定神闲,趋前上香,鞠躬,然后垂手而立,心里只向棺木里重复的念一句话:“四奉,我们来迟了一步,你安息吧,我们一定会为你报仇!”
蔡四幸的母亲因为丧子之痛,没有心情说话,只表心情谢过这四位远方来客的吊唁之情。
温文则把蔡三择拉到一边,问他详情。
“四幸是怎么死的?”
“他给火烧死的。”
“什么火?”
“……妖火。”
“他好端端的,为何会给烧死?”
“他开车载张小姐出去,车子引擎坏了,停在郊外,他下车去修理,结果……”
“张小愁呢?”
“……”
“她在哪里?”
“她…”
“干什么吞吞吐吐的!”
“她……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