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难过,故意问:“你不相信四幸是死于意外?”
“不可能,绝不可能。以小蔡的身手,哪有火沾得上他的身子?我担保连电都电不那他!一定是有人害他的!”温文大声地说,“我是他的朋友,我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自!”
“你不相信那黑火就是鬼火?”陈剑谁紧迫盯人的问,“就算是人放的火,能烧死得了蔡四幸的,定非同凡响,你也要去惹他?”
“如果他是人,他敢杀我的朋友,我就要他杀胎命!”温文理直气壮的说,“如果他是鬼,我就要把这魔鬼揪出来,问问他为什么要害人!”
然后他气冲冲的说:“你们要是不敢去,可以不去!”
牛丽生怒道:“你说什么!”
史流芳冷笑:“我们会不敢去?”
“就这么办!”陈剑谁说,“咱们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找出杀死四幸的原因,替小蔡报仇!”
他们敌忾同仇,匆匆把食物扫入胃里,就敏捷的上了车,车门几乎是同一时间关上的。
史流芳见温文仍泪流不止,情绪激动,便问:“你要不要暂由我来驾车?”
“不必。”温文斩钉截铁的说:“四幸的死逼使大家跳迸猛火里,现在谁都不能死。我自会留着自己和大家的性命,不然谁替小蔡报仇!”他一面说一面倒车,车后头碰的一下像是撞上了什么物体。
史流芳仍是有点不放心。
“不要紧的,”陈剑谁说,“他刚才在猝闻噩耗时仍能先去替我们结账才行动,他还是清醒得很。”
车子在黑夜的柏油道上狂吞着路碑。
车灯在千障万重的黑幕中荡出两线黄芒。
“也许,你得要在一面驾车,“陈剑谁凝重的说,“一面告诉我一些有关蔡四幸和可能与‘黑火’有关的事。”
“可以。”温文坚定他说,“这儿离目的地还有九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