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惊,只听屋顶上一头夜枭般得厉笑道:“杀!一个人也不能活着!”
栅内越来越热,不但连坐也不可以坐,甚至站一个地方,也不能久站,热从脚底下传上,又自天板上逼下,热得栅中叁人,大汗淋漓。
司徒天心叫道:“怎么办?怎么办?完了,完了!”
司徒轻燕急道:“方叔叔,你,你究竟想到办法了没有?”
方振眉沉思了一会,忽然笑道:“有了!”
司徒轻燕及司徒天心姊弟二人齐齐大喜过望,连声问道。
“是什么办法?是什么办法?”
方振眉沉吟了一会几,道:“这办法现在不能用。”
司徒天心顿足叫道:“那要什么时候才管用呢?”
方振眉淡淡地道:“还要等一些时候。”
这次连司徒轻燕也急疯了,道:“那时只怕我们都要烤熟了。”
方振眉微微一笑,道:“对了,就是那时候。”
天色将明。
夜未央时,风最寒,雾最重,天也最黑。
月亮,已不见了,风急云低,寒风索索。
“涵碧楼”,西厢。
一条黑衣人影急掠出窗外;还依依不舍地望了“涵碧楼”一眼,窗内有一少女,正在痴痴地望着远去的人。
公孙月兰两行泪珠,在夜风晨风间竟似结成了晶莹的寒冰。我是谁已然远去。
她凄然的在想着,凭看窗口望出去,无星无月,风涌云动,倏然她看到屋顶竟布满无数夜行人,竟向“涵碧楼”潜来。
她欲大喊,忽然窗子被击得粉碎,一个比豹子还要精壮的人冷然跨了进来。
公孙月兰骇叱道:“什么人?”
那人冷笑:“‘长笑帮’屈雷。”
公孙月兰一个箭步,抄起古筝,抽出宝剑,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