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道:“所以你们来找我。”
唐悲慈道:“你不姓唐。”
徐舞苦笑道:“我跟唐门是毫无渊源。”
唐催催道:“我一路来跟踪你,发现你很喜欢唐方。你情愿为她做一切事。”
徐舞惨笑,喃喃地道:“……甚至牺牲也在所不惜。”
唐悲慈接道:“这件事的确也要有所牺牲,如果一失败,只怕连性命都得要牺牲掉。”
徐舞道:“反正你们只牺牲了一个外人,你们毫无损失。”
唐悲慈居然答:“正是。”
徐舞反问:“假如我不幸失手,你们也不会来救我的了。”
唐悲慈道:“那时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这个人。”
徐舞冷笑:“你们到底是关心唐方的安危,还是不想她的安危影响到唐家堡的军心,或是不欲唐门独门暗器手法外泄而已?”
唐悲慈笑而不答。
徐舞白牙缝里吐出几个字:“你们真卑鄙!”
唐催催佛然,欲有所动,唐悲慈却即行阻止,只问:“你去不去?”
“好,我去!”徐舞道:“你们毕竟已把利害关系一一道明,愿打愿挨的呆子才会去;正好我是呆子,我去,且怨不得人!”
“我就知道你会去,一定会去。”唐悲慈带点慈悲的说,“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这年头,有情有义的人活该倒楣。”徐舞涩笑道:“不过,我一向都倒楣透了,也不在乎再倒这次楣。好吧,告辞了。”
唐悲慈问:“你要去那里?”
“到龚头南去,”徐舞讶然,“救唐方呀!”
“不行,你这样去。有去无回;而且,也救不了唐方。”唐悲慈道:“‘五飞金’的五个当家,你都非其敌。尤其是花点月,此子武功莫测高深,功力炉火纯青,你这样直闯,不是去救人,而是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