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受伤倒地,但平一君、邵汉霄、舍长房三人,反而能将局势扳回!
冒大飙这时看家本领一失,再也不敢大意,“偷天换日”功少了张红袍,威力大减,但也仍不可轻视!
关贫贱稍稍歇停一下,挥剑又上,四个负伤的人,以邵汉霄负伤最重,平一君与舍长房次之,但平一君胜在内力绵厚,尚支撑得住,舍长房则精力过人,以体魄胜,受伤较轻的反而是关贫贱。
而冒大飙最忌的就是关贫贱。
他与“吟哦五子”,一霸一君江西之役,凭他们七人之能,合创了他,但始终没有破得了他的红袍,而今居然给一个后生小子撕破,心中怎不大恨!
交战之中,冒大飙忽然脚步倒踩,好像踩着块蕉皮一般向后一滑丈余,却又稳稳站住,狞笑道:“你别以为撕了我红袍,就是破了我“偷天换日功”!
舍长房破口大骂道:“臭和尚!打两下又嚼起舌根来,怎么这般没瘾没趣!”
冒大飙精光飒飒的双眼望定他,问:“你叫舍长房?”
舍长房没好气道:“是!”
冒大飙双目发出青森森的厉芒:“你外号叫‘神经刀客’?”
舍长房道:“是。”
冒大飙双目深邃得似一口不见底的古井:“又叫‘神箭太保’,是不是?”
舍长房又应:“是。”
舍长房应了三声“是”之后,呆如木鸡。平一君和邵汉霄都觉得不对劲,平一君怒叱:“魔头!你用什么妖法?”
冒大飙双目阴阴地望向他,问:“你想知道我用什么武功制住舍长房,是不是?”
平一君不由自主地答:“是。”月色下,只见他呆如泥塑,脸容无喜无怒,好像没有了意志生命的躯壳一般。
邵汉霄又惊又怒,喝道:“你……”
冒大飙牵动嘴角,脸上枯皱的肌肉也抖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