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的运来浸酒,真是匪夷所思,可惜我……唉,尝不得酒……”
平一君笑道,“魏二兄别懊气。”
祝光明笑谑他说:“你那份,我就代喝了。”
平一君道:“这酒特色是用‘阿妈蟹’浸的,使得酒味精醇,而膻腥之味变得恰到好处,不浓不淡……要不是你们来了,我才舍不得拿出来待客呢!”
邵汉霄道:“平庄主今番可谓赏尽了面子!”
文征常却迫不及待:“光说不饮,倒也不是办法。”
平一君呵呵笑道:“酒是拿来喝的,不是拿来说的,对对对,真该喝……”
文征常望望大师兄,邵汉霄微微笑向平一君举杯道:“这是我们青城派敬平庄主的一杯……”
平一君忙呵呵摇手笑道:“不是我不接受您邵大掌门的美意,而是要喝此酒,还需一道工夫……”
杨沧浪不禁咕噜道:“喝这酒儿可真麻烦。”
祝光明却笑道:“心急的人总吃不到压轴好菜。”
平一君说:“我这酒是要点泡制的功夫。前面说过,这酒是南海荒岛上,将阿妈蟹新鲜活脱的运来,浸死在陈年上好红粉烧酒中,但饮它的器皿,也要特别不同,才见风味,诸位且看掌中杯……”
众人见那只杯浮面十分粗糙,但令人惊异的是十分单薄,拎在手里,跟一张宣纸的重量相若,瓷杯里却非常光滑,像布一般平柔,作螺纹状,瓷杯外观,有一种浮沉的黛绿作衬,在杯子上天然凝结而成的水状花纹,却渗以玛瑙色。
众人都失声道:“也会有这种杯子……”
邵汉霄徐徐地道:“若我没有弄错,这种杯子轻若无物,外冷内热,是东瀛‘秋烧’精作,不知是否老眼昏花,看走了眼,却在这充满天刷浆糊,胡云!”
平一君叹道:“邵掌门人好眼力,不错,正是扶桑岛国之‘秋烧’精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