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三人各换了一个眼色,竟不约而同跪下地去。
一个道,“求四师叔开恩。”
一个说:“关师弟此行也算尽力,只是徒劳无功,恳请四师父赦免他吧!”
一个也接下去:“师弟他年幼无知,没见过场面,得罪了师父。就请师父降罪于我吧。”
滕起义看这情形,也只好跪下,“关师弟是不会说话,也不会做人,师父请息怒。”
这下人人跪求杨沧浪,听来倒是同门之情十分感动,杨沧浪这回面子也挽足了,便悻悻然说,“重山、胜豪都不幸牺牲了,要不然,这种徒弟我早逐之出门了!”
徐鹤龄等脸上都挤出喜容,齐声道:“谢四师叔开恩!”
徐虚怀回首向关贫贱吆喝道:“小贱,我们在代你求情,你还不谢师父恩重如山!”
关贫贱满心凄苦,依然做了,杨沧浪鼻子又重重哼了一声,不去理他。这时只听有人呵呵笑道:“青城门规森严,这回儿倒是亲见了,老夫也要向杨兄致谢,看在老夫薄面份上饶了徒儿,哈哈哈……这酒,该我先罚饮三大杯!”
这酒一端上来,简直醇香四溢,祝光明和文征常禁不住齐声问:“是什么酒?”再用力一吸,仔细分辨,酒香中还有一种淡淡的腥味,掺和在芳醇酒味里,一点都不觉其浓,反而特别诱人。
平一君笑吟吟,并不说话,用意很明显,是要大家猜。
邵汉霄道:“这酒嘛,是红粉烧的味儿,但奇怪的是,怎会有这等淡淡的腥味,掺杂一起,真是醇极了,适才喝的女儿红,也变得像水一般啦。”
平一君将酒坛子置在桌上,后面的小初,双手棒了一大堆玲珑剔透的小碗小杯;平一君这才说道:“邵掌门果然是此道高手!这酒是红粉烧,没什么特别,但跟老夫泡制的绝活儿如此如此一掺,味道可……此酒只应天上有了!”
文征常听得眼睛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