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属吕布性情的!”当下道:“他们走了多久?”
唐方答:“有一刻钟。”
梁斗叹道:“现在下去追,只怕追不到了。”他深知那几人轻功厉害,纵有轻功不怎么的,内功也强,就算内功、轻功都不太行的,武功也吓人,这一路急奔去找萧秋水,只怕现在不全力追上,这一干人不知跑到天涯海角的哪座崖哪处角去了。
当下梁斗向唐方问明李黑等去处,以及往唐门的路向,一一记住后,又替海难递接好了双手腕骨,一面道:“你们先赶去唐门……我追到那几个肉锅里煮元宵的小混蛋,再来与你们会合。”又道:“你们一道上,要多加小心,襄儿受了伤,唐姑娘穴道未解,海霸主伤不碍事,但也不宜动武……歌衫儿应先发讯号,通知子弟来此接应,再赶去蜀中,比较妥善。”说到最后,“我去了”三字时,人已自各人眼前消失。
歌衫自知一人之力,保护不了三人,又知责任重大,不敢怠慢,忙自袖里抽出一小彩花筒,呼地一声,一道蓝色火花,直冲天空,散成星状,端是美丽。
公于襄惭愧地道:“我保护姑娘不力,令你屡受惊吓,实在是罪该……”
唐方笑道:“怎么?当我是外人,还是弱不禁风的大姑娘,处处要人保护?”
公子襄赧然道:“怀抱五老”的事,因我而起,所以才连累姑娘……到如今姑娘受那么多苦,本以为穴道数个时辰即解,不料一封就是三天,到现在穴道未解,实是我罪衍。”
唐方听公子襄语态诚恳,知其当真歉疚于心,便正色道:“公子千万别那么说,我至今没受一点伤,都是公子、海兄和歌衫儿三人拼死相救,公子和海兄还受了重伤……都是我累的,我却还未表歉疚,怎么倒过来说呢。这样说……我听了更难过。”
海难递听唐方提到他,心里一甜,微微笑道:“其实要算起来,我才是罪魁祸首呢……要不是我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