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派掌门人廖桑文紧接着大声道:“是,是呀!’康掌门人明见万里,岂会受你岷山妖徒年惑!”祁连派的人都起了哄。
岷山派的人也纷纷骂了回去,掌门人邓建业笑道:“既然如此,休得怪我站在崆峒这边了。”
崆峒派掌门人曾华照忙不迭道:“我们这儿跟岷山派敌忾同仇,向来如此!”
话未说完,又有人道:“崆峒派是我们死敌,既是岷山派帮崆峒,我们就帮括苍、天山。”
原来是雪山派高手赶到,这一时间,也不知到了几帮几派,多少门人,互相各有仗恃,戟指大骂,这些一方掌门,一派大师,真正对骂起来,口舌绝不在刀剑之下,骂得有声有色,口沫横飞,绘影图声,数典忘宗,借题发挥,左右逢源,眉飞色舞,引经据典,连对方祖宗十八代曾做过的一件对不起自己祖宗的十九代的鸡毛蒜皮小事,也记得一清二楚;骂得鞭辟入里,天马行空皆有之。
这些数十门派骂得正酣,忽听一人道:“欧阳门下为了口角之争,动辄杀人,未免太过分!”
这人声音夹杂在数百破口大骂之声中,依然清晰可闻,声音动听,又居然胆敢挑上血河派,不禁令人大奇,均住了口打量来人。
那血河派的人站在中心,虽然在武功而言,并不足重视,但他那么一站,似以他血河派三流高手身份,虽一人之微,却足可与任何一门一派抗衡,那血衣人听得那人说,便道:“并非欧阳掌门叫我们如此做,是我们做弟子的,听人辱及掌门,惟死以报而已!”
那鼻音甚劲的声音叹道:“我想欧阳掌门若知道你们如此做,定然反对的,这样作法,不但枉自牺牲了性命,还使血河派大大得罪了武林中人。”
血衣人反问:“你是什么人?”
九脸龙王猝然大笑道:“他是什么人?”他笑骂又道:“你连当今与你家老掌门平起平坐的唯一年轻高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