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坐着的人抬头:“为什么?”
“原来你不懂?”上宫望残酷地笑道:“在江湖上,败了就等于死。”
“哦。”坐着的人恍然道,“我的棋局虽然败了,死的是棋子,不是我。”
“我不能死。”这坐着的人眼中发出了凌厉的精光:“我没有败。”
“因为我心里还有生机。”
坐着的人当然是费家老大费渔樵。
上官望睬着他,目光却生出了刀刃一般的寒芒,好像从未见过这个人似的。
这时萧秋水等恰好过了“鹞子翻身”,走上“博台”来。
萧秋水遥望见两人下棋,就知道这两人定力、内力都很了不起。
“棋亭”里的棋子奇大,而且是铁铸而成的,两人居然随随便便。
稀松平常地拎着下,一点都不以为意的样子——这要非常功力。
亭外死了那么多人,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敌对、至少都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斗搏杀,但两人平心静气,淡然对奕——这也要非常定力。
萧秋水刚走过去,那几人立即就动了。
动得奇快无比——一下子,萧秋水变成了那亭子。他们就似塞死那棋亭一般地截杀了萧秋水的攻路或退路。
现下萧秋水只有一条路——跳下去。
下面是悬崖。连鹞子也飞不上来的深崖。
所以跳下的路是死路。
而萧秋水目前只有这条路。
萧秋水愿不愿走?
上官望笑了:“你现在当然只有一条路。”
“退回去!”上官望目中精光闪动,“你打前锋有功,我答应不半途向你出手。”
萧秋水摇首。
上官望目中杀气大现。一只鸟雀,不知如何竟掠到这儿来,忽然沉下山崖去,只在众人眼中那么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