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喝,怔了怔,咕噜道:“这也是,不过……”
冷血道:“什么这也是不过!要洗雪冤情,也得有真凭实据!快带我们去弄清楚,才能有水落石出的一日!”
关小趣眨着大眼,忽然跪了下来,冷血慌忙扶起,关小趣执意不起,只听他抽抽嗒嗒地说:“我投入公门,为的不是升官发财,只巴望有一天能藉此为神威镣局伸雪冤案……两位大爷,你们是天下捕快的偶像,望你们能明察秋毫,雪冤矫枉,小的真的是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捕王长叹一声道:“要是真的冤枉,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的……”他负手望向绵密不断的雨丝,“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谁害了他的性命,我也一定报仇……”他的眼角有晶莹的水光,也不知是雨还是泪?
关小趣当然听不明白他说什么。
冷血也不明白。
他只是感觉到捕王的话里另有含意,至于究竟是什么含意,他已锁进了眉心,仍解不开这个疑结。
丁裳衣、唐肯、高风亮三人都化了妆。
他们三人都是惯于行走江湖的人物。丁裳衣因随“无师门”行动,所以常要化妆成各种各式的人物;至于高风亮和唐肯,有时也因别人托保“暗镖”,要扮作各式人等护镖,亦习以为常。
丁裳衣化妆成一名道姑。
高风亮扮成农夫,深笠垂得低低的。
唐肯最绝,丁裳衣的建议之下,变成了一个凸肚挺胸的农妇。
丁裳衣跟他化妆时就笑,化好妆后还忍不住吃吃地笑,唐肯一拧头气冲冲地道:“我不化这个妆了!”
丁裳衣笑着说:“已经化好了,怎么又改变主意?”
唐肯一副撤赖憋气的样子:“你笑人家的!”
丁裳衣听了,又忍不住笑得前趋后仆的:“你看你,不用化妆,说话已够像了……”
唐肯一听,更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