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已离开:否则教关飞渡如何专心作战?
在那刹间,她知道她自己是永远属于他的,无论离开得多远,甚至生死都隔不断他们。
她没想到这十年前的事会给言有信提出来,更没料到言有信居然就是那个背自己过河的船夫。
丁裳衣迷惘了一下,道:“是你……?”
言有信眼睛发着光:“便是我啊。你可知道,我那时候正在躲避仇家,为何不惜暴露身份,也要背你过河责那是因为……”
他眼睛里的神采一反平日的幽森:“那夭,你用大帽子遮着脸儿。只露出小巧的下颌。
说了一句话,我当着风,闻到一阵香味,从你的袖口里,可以看到那皓腕到王臂,是那么白而无暇,我就知道,你是个女的,你一定是个女的……”
言有信趋前一步,丁裳衣情不自禁的向后一缩,但因穴道被封,只眼睛眨了一下,身子并没有移动,只听言有信梦吃般的语言道:“……丁姑娘,请你原谅我,我在那时,就已经知晓你是一个女的,那时候,水流很急,水溅上来,湿了你的腿,我看到,那袍子浸湿了,你的腿,也浸湿了,我怕我会摔倒,用力抓着你的腿,后来,我觉不住了,用胡子去刺你的小腿,你都没有拒绝,我只觉我后头热呼呼的,每一步走下去,水流似热的,我像踱入了无底深潭里……”
丁裳衣犹记得那时的情境。她记得整条河水急流冲激着,上空的云朵变幻着,整个天地都是移动变幻的,但她忧心怔忡,只专注在岸上的交手里。
她也觉得裙据湿了,可她是没有理会;也感觉到腿上热烘烘的,但她也无心去看上一眼。
她没想到情形原来是这样的。
那时候,丁裳衣刚出来流浪,还不会武功。
那时候,关飞渡开始引领他的一千兄弟刚刚闯出了一点名堂。
那时候,言有信和言有义还没有练成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