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只葫芦,还有两只,才是他的杀手铜。”
高风亮看了这一场决斗,只觉得自己过去意兴风发的决斗全像小孩子玩泥沙一般不着边际,有些颓懊的道:“那么,他为何不一并出手呢?”
“等更好的机会;”冷血双目仍望在聂千愁消失了的地方:“他一击不中,气势已弱,且受了伤;他要等更好的时机。”
丁裳衣问得更直接:“他不出手,为何你也不出手?”
冷血苦笑道:‘那是因为我既无把握,同时也不想杀他。”他顿了顿,接道:“我只希望他不要杀你们。”
只听街道上一阵吆喝声,冷血道:“我们快离开此地,免惹麻烦。”
四人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桥上只剩下一只裂竹篓、一个破鸟笼。
衙差和巡捕不久聚集在桥上。
又过了很久,衙差们都让出一条路来。
有三顶轿子,在一匹马的引领之下,到了桥上。
马上的是鲁问张。
他下了马,亲自掀帘,三个一老、一中、一少的人缓步走了出来。
鲁问张的神态甚是恭谨,连一惯喜用梳子理胡子也不敢拿在手上。
那鹑衣老人拾起了鸟笼、端详着。
那锦衣中年也捡起了竹篓,察看着。
老人抬头,跟中年人交换了一眼。
老人道:“是他?”
中年人道:“是他。”
白衣青年却负手看堤柳,神态悠闲、不理桥上的事,仿佛心寄燕子穿剪翩翩。
那些小市镇的衙役都不知道他们三人是谁,有的在喁喁细语。
“这三个家伙是谁呀?”
“我怎么知道呢?”
“我看他们来头不小!”
“怎么说?”
“连鲁大人也亲自为他们领路掀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