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午时,“血花堂”里,却只来了云想衣、花想容和张生气三个徒弟。
马婆雄料是马刺和梁善良都没有狠狠的“祭”一次刀,所以不敢来报。
他问他这三名弟子可做了什么祭刀的行动?
云想衣霍然拔刀,他的刀口上黏腻腻的有斑剥的锈渍痂迹:“我昨天下山,用这把刀一连砍杀了三十二名敌人、仇家,其中包括湘西第一高手‘双十戟’司马调景。”
“好!”
──连杀卅二名高手,连司马调景也一刀杀了,马婆雄自问连他自己也办不到。
然后他转向花想容:“你呢?你用什么祭你的刀?”
花想容笑了。
她人漂亮,笑容也灿烂。
“我只杀了一个人。”
“──才一个?”
“是。”
“谁?”
“你儿子──马刺!”
“吓!?”
马婆雄大吃一惊,张生气忽扔出一物,马婆雄接在手里,却见是自己儿子的头,还死不瞑目地瞪着自己,与此同时,头颅忽发出浓剧腐臭的蓝烟来,马婆雄只觉一阵昏眩,情知中毒,反应已迟,张生气腾身而上,拔刀出刀,一刀斩下了他师父的脑袋!
“要祭刀,”张生气生气的说,“杀你就是最狠也最好的人选,因为杀了你就可以自封为掌门。”
“不,”花想容道,“还有一个障碍。”
“敢情是大师兄?”云想衣问。
张生气没有回答,他立即去找梁善良──云想衣和花想容当然都跟着他:他们三人阴谋背叛并篡夺“血雨派”大权已久。
终于,他们在列代祖师祠堂上找到了大师兄。
不是活的大师兄。
梁善良已死。
他的胸口贯穿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