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嘀咕:“又不知在搞什么把戏,他这段日子,总是神不守舍、神经兮兮的。”两人边说边在回家的路上走。
“老哥,”阿KAM试探地道,“别说我做弟弟的不提醒你、刚才那位不是方姊吗?”
“是呀,”张夸不耐烦地道,“怎么?”
“也没怎么,只是,我看你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她一副芳心暗许的模样……你一脸柔情深种的模样,她又是柔肠百结的样子……你──”
“够了,”张夸打断,“你要说就说,又不是叫你写文艺小说。”
“你们才是在写文艺小说,”阿KAM说,“你可别泥足深陷,不能自拔,一失足成千古笑,对不起大嫂才好!”
“得了得了。”张夸推开了家门,两个小孩前来拥着他的大腿,“你知个什么!”
游白云却已经到了,在等候着,笑问:“听说方姊曾经来过。”张夸答:“是呀,走了。”张夸招呼过后,到厨房帮太太洗菜切肉。
张夸是个雄赳赳的男子汉,做这些厨艺工作时未免有点笨手笨脚,他大力切肉,肉骨头都弹跳到地上了。
张太太弯身拾起。
递给张夸。
张夸拿去冲洗,又继续切肉。
砧板发出“碰、碰”的声音。
张太太正在撷去有虫的菜叶,两人背对着,尽是水龙头的水哗哗地响,时而夹杂着张夸的切肉声,还有厨外传来游白云跟阿KAM对话以及小孩的嬉闹声。
“她走了?”
张太太问,声音不比水声响。
“嗯?”
张夸似没听清楚。
“为什么不留她一起吃饭?”
“她走了。”张夸回答。
暮色已笼罩了这小小的家居,张夸扭亮了电灯,整个厨房都柔和得似一具完整的瓷器。
“你为啥不送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