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游泳!?”
“我几时说我会游泳了!?”歪嘴少校喘息息得比这快折断的绳索还要危急,“我还怕高……”
在剧烈的摇摆中,金老菊像一朵瘦而伶仃的花,他不敢置信的大声问吃沙大王:“你别告我:你的手下连一个不会……!?”
吃沙大王的语音像吞进一袋沙子在口里,苦笑得不像在笑,简直已是在哭:“咱们都是旱鸭子,而且连能飞的翅膀也没有……”
这局面是:
人都在一条桥上。
桥在半空。
桥快断了。
下面是险恶的大江。
上面的人一个也不会游水。
这是坏极了的局面。
敌人早已在江中布阵。
他们已无望。
最令他们绝望、愤恨的是:
他们不是死于战斗中。
而是死在水里。
淹死的。
不是战死的。
──如果不是有这么一个嘴里含着一朵花的剑手及时出现的话。
紧接着震荡骤然止息了。
桥已倾斜大半,再砍,就要断塌了。
而今却仍是可以匍伏爬行前往的,只不过,用手紧抓住残破的绳索就是了。
岸那边,有一个人在招手。
他神色冷峻。
眼神忧郁。
唇边叼着一朵花。
他手上有剑。
剑锋有血。
他脸色苍白,胸口那片血渍渐渐扩大。
显然的,绝代单骄已经过一场剧战,杀了砍索的人,控制了桥头,但也受了不轻的伤。
幸好他来了。
他等众人“爬”到桥头,第一个人登崖了之后说了一句话:“对岸那一边埋伏的准备砍索的人,先让我干掉了,再泅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