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三位已停止格斗的结拜兄弟说:“你们怎么看?怎么说?”
“咱们只是小人物,回去查大人那儿不好禀报。”陈春说,“否则,谁都可以说谁插了手,谁都可以半路收手夹尾巴走。”
“要我们放手可以,”李夏说,“‘急急风’绝代单骄虽然来了,就给我个放手的理由吧!”
“我不服。”张秋说,“咱们‘破坏帮’是欠了‘绝代单骄’的义,但要我们还情,除非能教咱们大伙儿先服了气,否则,门儿都没有。”
“好。”
一人突然在王冬面前出现。
一出现,便与王冬面贴着面、鼻尖对着鼻尖,那么的近。
这人年纪不大。
可是神色里有一种令人痛心的沧桑。
这人的年龄当然未入中年。
不过总让人有一种非常孤独的感觉。
这人年纪也不轻了。
但眼神有一种飞扬踔厉的神采。
这人神色冷峻,但嘴边含着一朵花,背上插着一把剑,看去,他的剑要比他本人更孤独。
他一出现就说:“好,我就让你们回去好有个交待。”
他一振双臂,就夺了王冬双刀。
他的长刀一挥,迫退了李夏和陈春,同时短刀一削,把张秋的左耳削了下来。
王冬就像木人一样,手上一空,才知道刀已给人夺去了。
不过他也应变奇速:双手一空,左拳右掌,已打了出去。
而且尽皆命中。
拳打在来人的背上。
掌也是。
蓬蓬两声,来人晃也不晃,只闷哼了一声,徐徐回身,王冬一连退了三四步。
那人双刀一回,将刀把交给王冬,说:“还你。”短刀上还挂着张秋一只血淋淋的耳朵。
王冬好一会儿才敢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