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拒绝在门外的一瞬。
然后,她就听着窗外的风铃,用剩余的岁月,慢慢守着这份心情,守着这份传奇。风铃是一颗铜铸的心,被风叮叮当当敲响,她的心,却永远沉寂着。
她在侯门之内,在传奇之中,在书卷之里,在优雅之间。我却只愿她是一只飞蓬,在风中飘摇着,任命运的吹拂,做纵横的来去。
人生,为何定要成为传奇呢?像飞蓬一样飘摇,像飞蓬一样热情,不好过寂寞的传奇?
我希望那年的十八岁,她能够洒一滴热泪,冲出紧闭的窗,好好爱一次。此后苦也罢,乐也罢,做自由自在的飞蓬,不须再奢望传奇。
从此,不要传奇,也不再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