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世宁缓缓道:“只怕是要嫁祸于我。”杨逸之一惊,道:“何以见得?”世宁笑了笑,道:“因为他们胸前插的那柄剑,正是仿制的舞阳剑。”杨逸之道:“你是说,有人想陷害你,企图想向世人宣称,这三个人是你杀的?”
世宁摇了摇头,道:“按理说并不太可能,因为当时我杀宁远尘的时候,并没有几个人看见。同样,你也知道,与凌天宗的一战,知晓的人也不多。何况,我乃江湖藉藉无名之辈,谁又会想着陷害我呢?”
杨逸之沉思道:“这样说来,此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世宁忽然笑了笑,道:“那就只有去草堂茶庐了!”
在成都称草堂的,只有一处,那就是大诗人杜甫曾居过的杜甫草堂。自唐朝以后,此地便成为旅游胜地,多少人都想来看看这个茅屋为秋风所破的地方。所以,草堂就被圈起来了,里面就有了喝茶听书的茶社。这个茶社倒有个很风雅的名字,叫做“青枫茶社”。平时进杜甫草堂进茶社都是三文大钱,还没有几个人;但今天就不同了,足足一两纹银,人多得几乎挤破头。收钱的癞痢头的嘴几乎都笑歪了。杨逸之跟世宁凑出几两银子,刚要往前挤,只听癞痢头扯着嗓子大喊:“今晚酉时的票已经卖完了,要戌时的票的客官且等我癞痢头去吃点东西,再来发财。”说罢,唱了个诺,扬长而去。那些没有买到票的人齐声叹息。杨逸之跟世宁也极为失望,等了一会,那癞痢头也不知去哪里吃去了。杨逸之和世宁都是修为极高之人,此时却有些心痒难搔,恨不得抓过那癞痢头来,从他怀中抢出两张票。忽然,一个戴着瓦片帽的人鬼鬼祟祟地凑上来,身子挨着杨逸之轻轻蹭了蹭,却看着别处,悄声道:“我有两张票,你们要不要?”世宁大喜,道:“你且拿来!”说着,世宁将早就预备好的二两银子递了过去。
那人一把将银子抓过来,将票塞到了世宁的手中。世宁摊开一看,怔了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