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红笑撇了撇嘴,道:“我看你师父是在胡吹大气,明着在赞扬任孤鸿与清溪老人,其实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独孤剑摇摇头,道:“我师父说的话都是很有道理的,你不要小看了。他说正是因为这两人性情乖戾,所以能特别深入武学之中,将两种旁门功夫合在一起,反而成了再正不过的大道,不可小觑。而且任孤鸿所豢之鸟善天视,清溪老人所居之水能地听,要从这两人看守之下将人救走,实在太过艰难,简直就非你我之力所能够,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飞红笑道:“谁说我们要从他们手中救人?”
独孤剑讶道:“难道不是么?”
飞红笑叹了口气,道:“难道你现在还没看出来,任孤鸿与清溪老人都是被人囚禁于此的么?”
独孤剑一惊:“此事绝不可能!这两人联手几乎天下无敌了,怎么可能被别人囚住?”
飞红笑仿佛为他的蠢笨感到无可奈何:“任、清二人都喜欢山居索然,最恶人烟繁华之处,你师父既然向你详细讲解二人武功习性,想必不会不提到这一点。以此二人之脾气,岂肯在闹市边居住?茶庵寺这点幽静,万万入不了二人法眼。那只能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不得不住在这里!”
独孤剑思量着飞红笑的话,脸上慢慢变色:“什么人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同时囚禁住此二人?”
飞红笑叹道:“这也就是我请你来的原因,我要救的人,也被他囚在此处。”她纤手指处,正是北面的精舍,雪芽。
独孤剑不答,凝思道:“想必你早就来过此地多处,你可见过囚他们之人么?”
飞红笑摇摇头,道:“虽然见过背影,但却从未见过面目,因为我一见到他,就本能地不敢靠太近,似乎心里知道,一靠近了,必定会被他发现!”
她仿佛心中仍有余悸,提起此人,忍不住面上变色。独孤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