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立即问道:“世遗,你这是闹什么玄虚?”金世遗笑道:“我给你去买一套衣里,你也该回复本来的面目了。”厉胜男道:“这敢情好。不过,恐怕你还有别的事吧?”金世遗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瞧那两个人有点可疑,想看一看他们是什么路道。反正你也要运功疗伤,这间房正合你用。我去去就回。”其实,他还是瞒了厉胜男,他是早已知道了白路二人的身份的。
厉胜男徵笑道:“我知道你不会去下我独自跑的,好,你去吧!”听她的语气,她显然已知道了金世遗有些事情还瞒着她。金世遗不由得感到有点内疚于心,想到她病伤未愈,几乎要打消了去追踪那路白二人的念头,但另一个人的影子却在吸引着他,再想到厉胜另有宝剑防身,又有许多歹毒的暗器,虽然功力未曾恢复,但对一般的武林高手,已尽可应付裕如,这样一想,他好像找到了为自己辩解的理由,终于放心去了。
金世遗那匹马是匹蒙古良驹,快马加鞭,不消一顿饭的功夫,已望见了那两个人。路白二人这时正走到三岔路口,白英杰幼年随父亲到过京城,勒马一着,说道:“走东边这条路。”
金世遗正要策马追去,就在这个时候,西边那倏小路,忽地有两匹快马疾驰而来,霎眼之间,便抄过了路白二人的前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路英豪大怒,反手拔剑,白英杰较为慎重,止住了他,叫道:“朋友,请借一借路!”话犹末了,前面那骑的高个于忽地手掌一抬,路白二人只觉寒飙台面,吃了一惊,他们那两匹坐骑也忽地一声长嘶,跳了起来,路白二人急急翻身落马,只见那两匹坐骑好像发了狂似的,跳跃了几下,忽地口吐白沫,倒了下来,哀嘶不已。
金世遗认得这两个人是孟神通的弟子,那个高个子而且是孟神通门下功力最高的大弟子项鸿,另一个则是孟神通约二弟子郝浩。金世遗见顶鸿一个劈空掌就打翻了路白两人的坐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