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下书,谁理会你和他有什么瓜葛。书信摆在那儿,你不会自己拆来着么?”
冯琳怒不可遏,上前冷笑说道:“好呀,你们究竟是来下书的?还是愉东西的?或者是兼有这两者身份,既做使者,又做小偷?”赞密法师合什说道:“阿弥陀佛,请女施主出言慎重,小僧岂是偷东西的人?”
冯琳冷笑道:“孟神通的弟子姬晓风愉了她的冰魄寒光剑,你们与他同来,不是同谋的贼党是什么?口念弥陀,就可以赖得干干净净吗?”
赞密法师面色徵变,冰川天女疑惑不定,上来说道:“冰魄寒光剑反正已追回来了,那是姬晓风做的事情,不必再追究了。”
赞密法师脸上泛红,说道:“我们实是不知道孟先生的信中说些什么,姬晓风的所为或者也另有因由,请诸位不要难为他,先看了孟先生的信再说吧。”他见冰川天女追回了宝剑,只道姬晓风亦已遭擒,故此为他说情。
冰川天女道:“大师放心,既然是与大师同来的人,我们怎会将他难为呢。姬晓风我们早已让他走了。”冰川天女见赞密法师彬彬有礼,猜想其中必有原故,因此也就对他客气几分。
唐经天听着那番僧嘿嘿的冷笑声,随着他的目光着去,见园中有一座白搭,那是冰川天女的母亲按照尼泊尔的佛塔形式,建来供佛的,高达二十余丈,最高一层有一个葫芦形的尖顶,极目看去,隐约可见尖顶上搁有一方拜匣,想来孟神通的书信便是装在这拜匣里辑。
以唐经天和冰川天女的本领,施展轻功上这白搭亦非难事,但至少也得一盏茶的时刻才取得下来。唐经天心道:“不知他们怎样上去的?想来他们上落这个白搭,定然不费吹灰之力,时间极短,所以宫中这么多侍女,谁都没有察觉。我纵然将书信取了下来,只怕在轻功上也给他较短了。而且我是主人的身份,依理也该陪客,不便离开。哼,他们这岂不是分明来给我出个难题吗?”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