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对她的话意似明白又似不大明白只轻轻的点了点头却也不再多问。
冯琳走后年羹尧捧着被打肿的半边脸挣扎着坐了起来这时他胸中空空洞洞的神经也似乎麻木了早晨的冷风刮地吹来年羹英打了一个寒颤双手俸着头颅摇了几摇喃喃说道:“大约我真的错了?”摸摸头颅向天狂笑大声叫道:“大好头颅被人取去岂不可惜!”楚霸王乌江专寻刎犹是英雄!我岂可不如他?今日是天亡我也既是必死我又何必再活着让人凌辱?”双手俸着头颅突然向城门一撞。
头颅未触城门忽然被人抱着年羹尧挣扎不得睁眼看时却是韩重山和天叶散人只见这两人面青唇肿样子很是难看。原来他们追赶印宏与关东四侠却遇着弘法大师一顿禅杖将他们打了回来。
韩重山和天叶散人见年羹尧的样子更觉难看韩重山道:“喂你的胡子和眉毛被谁剃了?我们走了之后有谁来过?”天叶散人瞥见车辟邪的尸身也问道:“是谁杀的?是你还是敌人?”年羹尧哈哈大笑大叫道:“都死了干净!”韩重山冷笑道:“皇上还不许你死呢!”年羹尧大叫道:“你们不许我做楚霸王?呀!我连楚霸王也不如了!”手舞足蹈语无伦次天叶散人道:“年羹尧疯了!”韩重山轻轻一推年羹尧毫无反抗的力量倾仆欲倒。韩重山吃惊道:“连武功也没有了!”天叶散人道:“年羹尧既然成了这个样子咱们还是赶快把他押回京师去吧。”韩重山点了点头当日就用八百里快马加紧飞报皇帝第二日便押他上京有他二人押解年羹尧就是想自杀也不成了。只是一路上胡言乱语有时候呼唤儿子有时又大叫冯琳。
年羹尧狂性大之时冯琳已离开杭州五六十里冯琳并未料到他会疯想起他丑恶的样子还是觉得一阵阵恶心。李治一点也不问她见年羹尧的经过只是一路用说话逗她开心冯琳渐渐也有说有笑了。
李治冯琳此行的路线是想从浙江西入安徽折入河南回转邙山两人脚程甚快日头未落已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