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琳格格一笑说道:“不是我嘲弄你是你自己嘲弄自己。人必自侮而人后悔之这句话难道你还不懂吗?你自作自受现在还未后悔吗?”年羹尧默然不语冯琳面色一转忽然一本正经的说道:“若然你能记着钟恩师的教训你也不至于有今日!”年羹尧不觉一怔只听得冯琳缓缓说道:“以前的事我全都知道了你家曾收容过我这一点我该感激。”
年羹尧一怔道:“你都记起来了?”冯琳道:“都记起来了。你小时候也强横霸道但对我尚还不差。”年羹尧喜道:“是啊!我一向把你当作亲妹妹一样对任何人都没有对你那样好你知道就好了。谢谢你来看我我年羹尧他日纵然碎尸万段得一知己也可无憾了。”冯琳突然一阵冷笑旋又沉痛说道:“可是你越大就越坏坏到不可收拾!哼你还记不记得你要把我送给皇帝好保障你的功名?我不依从你就暗中偷下毒手害我不是我的李治哥哥救我我这条小命早已完了。什么亲妹妹?你不怕引起我的恶心么?”
年羹尧面上一阵红一阵青低头说道:“嗯我知错了。”冯琳道:“你对我不好这也还罢了最不该的是钟恩师费尽心血培你成材你却引狼入室将他害死!若非你已是难逃一死我今日便要为本门惩治奸徒!”
年羹尧忽地抬起眼睛道:“哦原来弘法大师所说的无极派传人便是你边个小丫头。”冯琳眉毛一扬:道:“怎么我不配么?”年羹尧道:“你安心做吧。我这么大的富贵功名全都丢了。难道还会与你争区区一个掌门的位置么?”冯琳双眉紧皱摇了摇头道“我真还未见过至死不悟的人开口富贵闭口功名你口说不在乎其实在乎得很。吕姐姐曾对我谈论过你说你本来算得是个人材只是被‘名利’二字所断送了。我以前还不大懂现在看来真真不错。”
两人交谈片刻天色已经大白西湖上渔舟晓唱隐隐传来了采菱的歌声李治远远的吹了一声口哨冯琳道:“嗯我该走了!”年羹尧竖起耳朵忽道:“谁和你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