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兵权。”候三变又道:“听说皇上又准他兼领陕甘总督,还把他的父亲年遐龄也封做‘一等公’,又加‘太傅’衔。叫他先班师回京,然后再去赴总督之任。年遐龄那老头儿平白做了‘太傅’,欢喜得不得了,已先到京师,住进公府。因此年羹尧也只好班师回朝了。”
吕四娘心拴沈在宽之事,道:“年羹尧这厮狼子野心,多行不义必自毙,咱们且莫说他。侯老先生可知严洪逵沈在宽被害之事么?”侯三变道:“此事也与年羹尧有关。”吕四娘诧道:“年羹尧领兵在外,何以与他有关?”
侯三变道:“女侠有所不知,这多因曾静而起。”吕四娘道:“曾静?这位老先生也被害吗?”曾静平生最佩服吕留良,他未及得见吕留良于生前,却于吕留良死后到吕家访求遗书,自附为吕留良的弟子,在当世颇有文名,与严洪逵沈在宽等部很熟识。侯三变道:“曾老先生是被捕了,但却并未遇害,他现在便在年羹尧军中。”
吕四娘诧道:“这又是何故?”侯三变道:“这位曾老先生妙想天开,遣他的学生张熙去游说年羹尧的副手岳钟琪,附会穿凿,力证岳钟琪是岳飞的后代。”甘凤池噗嗤一笑,侯三变道:“因此曾静便写密函叫张熙带去,说岳氏和金人乃是世仇,岳家子弟不应做胡虏的大将,居然劝岳钟琪和他密谋举事。岳钟淇佯为答应,将曾静诱来,逼他供出同党之人!”吕四娘急问道:“供出了没有?”侯三变道:“我也只是听说,他有没有供或供出什么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岳钟淇拿了曾静之后,便立刻飞摺上奏,因此掀起轩然大波,朝廷到处搜捕吕留良遗党。在曾静未解到京之前,便先将首要二人严洪逵沈在宽拿到京城处斩了。”
吕四娘心头震动,问道:“那么沈在宽是真被处斩了?”侯三变道:“如何不真,皇上也下了谕旨了,他们的头也在九门悬挂了!”吕四娘听了,原来侯三变所知的亦不过和自己一样,那人头是否沈在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