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粒珍珠,都是一式大小,又圆又大。只这串珍珠,便足值百两黄金。那书生吃了一惊,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摸不透冯琳来路。
那书生想了一想,蓦然手摸剑柄,厉声说道:“你不是黑道上的女英雄,想必是公门中的女高手了?失敬,失敬!”冯琳噗嗤一笑道:“什么黑道白道,我是一概不知!”那书生道:“那你来做什么?”冯琳道:“你这套衣裳值多少钱?卖给我吧!”书生一愕,猜不透她的用意,不知她是玩笑还是正经。冯琳道:“我就用这串珍珠买你的衣服,你总不吃亏了吧?”书生怒道:“你是诚心来胡闹了?”冯琳道:“谁有工夫和你胡闹?”书生看她说话神气,不像是开玩笑,便道:“送你一套衣裳也算不得什么。请问尊师是哪一位?姑娘大名可肯见告么?”冯琳又是嗤的一笑,道:“咱们萍水相逢,何必查根问底,再说我的师尊多着呢,怎能一一说给你听。”书生道:“你要男子的衣裳做什么?”冯琳道:“你给不给,不给我便走了。”那书生在武林中甚有名气,摸不清冯琳来历,心有不甘,微微一笑,站起来道:“你有本事,就走出去好了。”冯琳心想:“要打架我可不怕,可是惊动了人,却不大好”。便道:“说给你听也不打紧,你可不许乱说出去。”书生道:“这个自然。”冯琳道:“我的父亲是个大强盗,他逼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所以我便逃跑出来,但他耳目众多,我怕被人看破,只能改装逃避。”
冯琳说的当然是谎话,可是这么一说,却恰巧和鱼娘之事暗合。那书生出神的看着她,忽道:“你今年几岁?”冯琳道:“你真没礼貌,问人年岁干嘛?”那书生哈哈笑道:“好,不问,不问。你的来历也不必告诉我了。咱们心照不宣。”
冯琳道:“你愿不愿卖一套衣裳给我?”书生道:“我送给你。”冯琳大喜道谢。那书生又道:“我的技业虽然粗疏,在江湖上还有些朋友。你明日和我同行好了。保管大江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