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师傅,是吗?”年羹尧双眼一翻,道:“悟,怎么样?”冯琳突然把手一扬,一柄飞刀向年羹尧迎面飞去。
年羹尧大吃一惊,伸手把飞刀接着,喝道:“你干什么?”冯琳嘻嘻笑道:“你接飞刀的手法和我一样。”年羹尧心道:“我和你同出一师传授,怎会不一样。”说道:“原来你是试我来了。”冯琳道:“那日我瞧不清楚你的手法,所以再试一次。”年羹尧道:“你试这个干嘛?”冯琳手托香腮,盯着年羹尧眼睛,又笑道:“你这个园子我好像来过似的?”年羹尧心中一跳,冯琳又道:“我和你好像也是以前相识似的?怎么他们一点也不告诉我呢?”年羹尧本性多疑,心念一动,想道:“这个野丫头精灵极了,她以前的说话不可全信。若然她不是和皇上闹翻,而是自上派来试探我的,那可糟了。”冯琳见年羹尧眼珠转来转去,笑道:“你怎么不说话啊?”年羹尧道:“你怎会知道我师傅的名字?”这回转到冯琳一怔,一时间答不出话来。冯琳舍不得那本书,势不能说是从那本书上钟万堂所留的遗言知道的。年羹尧把她尴尬的神情看在眼内,越发起疑。想道:“若不是皇府的人告诉她,就是江湖上的人物告诉她了。她逃了出来已近一年,不知和什么人物来往,这层也不可不防。”冯琳眉头一皱,笑道:“你这人怎么如此多疑,你年大将军声名显赫,你的事情,自然很多人知道的了。”年羹尧道:“到底是谁告诉你的?”冯琳道:“我是听路人闲谈知道的。怎知那些人名字?”冯琳自以为这番话说得很为得体,殊不知又触了年羹尧之忌,年羹尧从钟万堂习技,其事甚秘,路人怎会知道,年羹尧哈哈一笑,道:“你几时学会骗人的?”冯琳道:“谁骗你啊?我问你的话你理也不理,却反过来盘问我,哼,我不和你好了!”年羹尧给她一逗,心痒痒的,拿不准她这天真无邪的神情是否假装,道:“好,你坐下来,我问你,你的飞刀是谁教的?”冯琳道:“是韩重山伯伯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