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戏耍呢1”只见冯琳左一晃,右一晃,有如迎风起舞,衣袂飘飘,那根彩绳严似一条金蛇,忽屈忽伸,忽地唆的一声,抖得笔直,直钻提摩达多的鼻孔。这一下怪招,大出提摩克多意,彩绳全不受力,掌风及远不能及近,竟是无可奈何,饶是他闪避得快,也被彩绳轻轻的沾了一下,登时打了一个喷嚏。
江南拍手笑道:“妙啊!妙啊!”连紧绷着脸孔的尼泊尔王也不禁笑了起来;但见冯琳刁钻之极,口中不任叫道:“刺你眼睛!”“穿你耳朵!”那条彩绳被她用上乘的内功使动,竟似一条钢线,不但穿眼刺鼻,防不胜防,而且专钻人身各处穴道。提摩达多的阴阳掌力虽然厉害,但也得利用敌人的反击之力,冯琳的彩绳轻飘的,打又打不断;荡文荡不开,看似最柔,实是最刚。冯琳把真气防护全身,她与提摩达多功力悉敌,提摩达多的劈空掌力又伤她不得,她用彩绳刺穴,等于用兵器以制空拳,提摩达多简直无法应付。
唐经天直看得入神,李沁梅在他耳边低声问道:“表哥,你是不是很讨厌金世遗?”唐经天随口应道:“嗯,有一点。”眼光一瞥,忽见李沁梅神色甚是认真,心中一动,转口说道:“没,没有呀!呀,快看!这一招好极了!”李沁梅嗅道:“喂,你怎么无心答我的活?我妈准赢这个番僧,不看也罢。你真心答我,你到底是不是讨厌金世遗?”唐经天道:“我是说真的。以前是有点讨厌,现在吗?没有了。”李沁梅道:“嗯,现在世遗哥只有七天性命了,你知也不知?”唐经天怔了一怔;怎的李沁梅记得如此清楚?忽地恍然大悟,微笑说道:“原来你和姨妈到此,是来追金世遗的。”李沁悔道:“你愿不愿救他?我妈说只有你和姨父用天山派的内功心法可以救他。”唐经天道:“我和冰川天女来此,本来就是准备救他。”李沁梅道:“那么咱们赶快上山人寻他。”唐经天笑道:“那也得等你妈妈打完这一场咱们才好去呀。”心中暗笑,想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