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抖索索,瞧着郭镖头,生怕他与强盗妥协。
郭台基仰天打了个哈哈,道:“多承寨主手下留情,本该听寨主的吩咐,只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雇主就是咱们镖行的衣食父母,咱们若是只图自己,弃了衣食父母,以后这镖行的生意也不用做啦,镖行上下数十人都得饿死,寨主。俺老朽还得请你体谅下情。”
那盗魁冷冷一笑,道:“郭镖头果然够义气,但俺兄弟们若不做买卖,难道郭镖头叫我们喝西北风不成?”那两个中年漂师道:“他们既然不卖面子,师父,咱们还与他多说做甚?嘿,说不得只有兵刃上定输赢了!”那盗魁哈哈大笑,道:“还是这两位少镖头干脆!”摹地弹弓一拽,那两个中年镖师举刀相格,忽听得“啪”的一声,那弹丸忽地裂开,挟着一溜火光,登时燃烧了衣服,那两个中年镖师就地一滚,皮肉焦痛,跃起来时、只见老镖师已与盗魁斗在一起。
那老镖师年纪虽老,身手可是矫捷之极,盗魁还来不及拽弓,他的旱烟袋已迎头磕下,盗魁赞了一个“好”字,将铁胎弓一拉,用弓来割老镖师的手腕、这一招使得甚是怪异、那老镖师一个转身,烟杆反手上送,倏地当成小花枪使用,跟着一个一进步连环,烟袋一敲,变成了铁锤的手法。再一转,却又当成了判官笔,点打那盗魁肋下的软麻穴。那盗魁举起铁弓,左迎右挡,也是接连用了三种手法,解开了老镖师三种不同的招数,哈哈笑道:“人道威镖局的镖头果然名不虚传,但碰到俺飞火弹朱定,这威也恐怕不能扬啦!”手法一变,一张铁弓盘旋飞舞,弓背扫击。弓弦拉割,咄咄迫人。用铁弓当作兵器,乃是在十八般兵器之外的独特武技,那老镖师可还没有见过,饶他有数十年火候,也只是堪堪抵挡得住。
那两个中年镖师在地下爬起,盗众已蜂涌而上,药行的伙计也群起迎敌,两边人数差不多,盗众胜在通晓武艺。药行则有两个镖师力战,等于平添了十来个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