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怕,呸,我还以为他是什么英雄呢!”
不说丁晓心里暗骂。且说那人被绑后,带兵的官儿盘问他,他竟有一句答广旬,供说丁晓是他的“表弟”,他们俩表兄弟都是新加入义和团的“拳民”。
那带兵的官儿和焦忠耀等都哈哈大笑,向丁晓叱道:“瞧你这小子刚才还装蒜,原来你是义和团的拳民,又是匕首会的逃犯!”又对着那被红衣女侠称为“朱师叔”的说:“你还算老实,回到县里准能叫你减等(减轻刑罚)!”
丁晓这回又气得哇哇地乱骂,骂的可是那位“朱师叔”了,丁晓骂他胡说,骂他”卖友”,(其实丁晓连他的名字都还未知,骂他“卖友”是因为气急了,就什么也骂了。)那人听了,连理也不理,骂得多了,竟自淡然他说道:“表弟,你安分一点吧。谁叫咱们给官爷们捉住了,只好认命了吧!”说着,又装做怪可怜的样子,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那官和那群捕头,见他们“表兄弟”争得有趣,又是一阵大笑,把他们两个混在被捉来的那些义和团“疑犯”中,一齐解县了。
斜阳古道。健马嘶风,数百官军马队,押解着丁晓,那冒认丁晓做“表弟”的中年汉子,以及十多个义和国,“疑犯”历历乱乱地往安平府行进。
一路丁晓骂得口干舌焦,声音嘶哑,要骂的也不能骂了,只好被人反绑在马背上干瞪眼:那冒认是他表哥的汉子神色自若,不骂也不吭气。
那带兵的官儿则高兴异常,以为捉到了义和团和匕首会的重要人物,一路上带领马队叱喝驰骋,吓得百姓人家鸡飞狗走。
傍晚时分,他们已走到离安平还有五十里的赭石岗,他们为着要赶在黄昏之前到达广平,更是快马加鞭。赭石岗是几层赭红的土岗子,两旁的麦地长着一人多高的高粱青稞子;山风卷来,高粱帽子随风起伏,就像卷起千重绿浪。官道倚岗修筑,穿过土岗,就又是坦荡的平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