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白,仍是健烁非常,双眼神光炯炯,打量了李元一眼,立即说道:“李兄快快起来,郑大人与我数十载知交,我焉能不救?待我看看受的是什么伤?”
忽然间,只见长孙均量面色大变,伸手一抓,抓着了李元的胸脯,双指一划,声如裂帛,登时把李元的胸衣撕开,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不但大出长孙兄妹意外,李元更是吃惊非小,连忙叫道:“我是保护郑大人入蜀的镖师,老先生休要误会!”
长孙均量垂手长叹,说道:“我不是对你疑心,我是对那两个魔头疑心,郑大人在朝为官,绝不呵能与他们结有冤仇,他门为什么这等狠心辣手!”把郑温的头发拨开,只见左右两边的太阳穴上,都有一个针孔般大小的伤口,好不容易才看得出来。
长孙均量又道:“你再看看你的胸膛!”李元俯官一瞧,但见两旁乳灾穴之下,都有一个金钱般大小的红印。登时面如死灰,蹲在地上。
长孙兄妹和上官婉儿不胜骇异,围卜来看,只听得李元颤声问道:“我们中的,是不是毒观音和恶行者的暗器:透穴神针和碎骨钱镖?”长孙均量黯然说道:“事已如斯,老夫只好实话实说,郑大人中的是透穴神针,你中的是碎骨钱膘。是否能够解救,老夫殊无把握,只有尽力而为。”
李元忽地一声惨笑,跃起说道:“观音勾魂,行者夺命,中了这两个魔头的暗器,我亦自知兀药可医。老先生不必宽慰我了。只是我保护郑大人入蜀,未能尽职,死难瞑目。尚望老先生为郑大人了来了之事。”
约在十多年前,江湖上出现了男女两个魔头,男的是个头陀,善使天罡刀法,另有一种极厉害的暗器,叫做碎骨钱镖,虽然是普普通通的金钱镖,但被他用毒药炼过加上内功运用,所中之儿骨碎筋析。而且最奇的是,初时并无痛楚,药性蔓延,筋骨腐蚀,全身的骨骼就像给白蚁蛀空一样,到胸骨碎裂之时,便是神仙也难活命!那女魔头更利